各位哈佛校友、尊敬的总统阁下、尊敬的校长先生: 今天我再一次来到哈佛,回忆起十年前和我的夫人在这所美丽校园里的美好生活,仿佛我又和你们一样的年青,一样的对未来抱着憧憬和迷茫。 校长先生希望我给大家讲一讲我的发展史,我希望我的个人成长经历会对大家有一个启发。 我上个世纪70年代出生在中国,一个半原始的偏僻小山村。在物质贫乏的时代我度过了金黄色的童年。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扮演从有限的电影里学来的打仗游戏。我们放羊、放牛,在美丽的山坡上眺望远方的起伏山峦,渴望着知道山的那一边会是什么样的景况。每当看到天空盘旋的雄鹰,就幻想着自己能够像它一样自由翱翔——飞到山的尽头领略远方的情景。我们迎着西下的夕阳赶着放归的羊群,欢快的奔向炊烟升起的村庄,渴望着晚上与家人和村人围着火坑共话家常和古老的故事。 我之所以要讲很多我童年的往事,是因为那一直是我的生活理想,在那样的自然状态下,人是真正的自然的人,而不是现在大家所自以为的“文明”人。 我感谢我的童年,因为她让我领略了千百年来我们祖先的生活状态。 在我求学的年龄到了以后,我被父亲带到了县城读书,虽然有对新的环境的新鲜,但我时常想念村里的小伙伴和给我们说故事的老人,从此我慢慢的沉默,脸上也渐渐没有了欢快纯真的笑容。 我以平平常常的成绩完成了我的小学、中学学业。我也已较低的大学入学成绩进入了一所三流重点大学。 因为我一直渴望着回到童年的美好生活,而现实却是我离那样的生活越来越远,我开始养成了我沉思的性格。我开始渴望成功、渴望出人投地、渴望被众人拥戴——因为这会使我感到我又回到了我的童年生活。 但现实却是我并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人把我当成一个人物看待。于是我通过研究思想和思考生活的意义来追寻我的目标。 长年的思索并没有使我找到生活幸福之道,我开始鄙视理论,开始认为人的天性的自然发展才是幸福生活的正确道路。但是,我发现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到用自然天性的动力推动自己走向幸福之路的状态。 我就在这样的迷失中在职场听天由命,我开始怀疑人在命运大潮中究竟会有多少的能动性。那时伟大天才歌德的话时常在我耳边响起:一个人在童年的时候是现实主义者,他对握在手中的苹果和梨子从不会怀疑。到了青年,他变成了理想主义者。到了中年成了怀疑主义者,而当他到了老年则成为了神秘主义者——他回首他的一生发现,聪明的举动带来了坏的结果,愚蠢的行为反而最终变成了好事的因由,于是他对现在、过去、未来发生的一切都给予默默的承认——他成为了一个神秘主义者。 既然人在命运面前这么无能,我还有何雄心去追求成功?我被歌德的话缠绕着,挥之不去。 就这样我又在苦恼和反思中生活了几年。 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事无成的我渐渐变得自卑。既然我没有成功,没有走上一条可以预知的幸福之路,我想一定是我的思想出现了偏差,一定是我的思路导致了我没有出路。 我开始反思我以前的思想。我发现我之所以没有成功,之所以一事无成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担负起任何的责任。很多事情我做和不做都是没有多大区别,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没有责任就不会有压力,没有压力就不会转化成动力。于是就会整天的混日子,整天的去寻找可以满足自己感官满足的事情,没有明确的目的,就不会有集中的思想,从而也不会带来达成事物的力量。 我认识到这些后,开始重新思索起自己的人生目标和人生意义来了。很多人说快乐就好,那有那么多的责任和意义,一个人相对于伟大的宇宙连个细菌也不是。我承认这一点,人在宇宙面前很渺小,即使流芳万年又怎么了?和普通人也没多大差别。 但同样是活,在假设生命只有一次的前提下,我们为什么不活的投入些呢?为什么不积极些呢?忙碌总要好过无聊啊。 在确定了这样的思想体系以后,才有了我后来的人生之路。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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