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故事:我爱这哭不出来的青春
所谓愤青,原意为“愤怒青年”。原本是一个舶来词:Angry Young Men。中国的愤青,有人说起源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香港左翼工人运动,也有人认为起源于清末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百度上说,狭义地讲,愤青是指对社会、政府、国家的明天已彻底失去希望,以激进的言辞表达想法的人士。 好吧,抛开这一些不说。大学的时候,组织社团,那时进的摄影社。然后一切的邂逅和奇妙的感觉便在大学的青葱岁月里涂抹了自己的情愫。
相机的快门拨盘上刻着1/2/4/8/15/30等等,数字越大,时间越短,就像人生,年龄的数字越大,越表示一种局促。也就好似人生,年轻的时候,感觉时间缓缓,急躁了,也就慌乱了,慌乱了,也就愤怒了。那时的我,感觉就需要东奔西走,撒着阳光,撒向天堂。于是,便在同学的口中有了“愤青”的称号,本是性子很慢的我,却越发的被这个称谓捆绑,前行,不是永不回头的奔走,而是停不下脚步的局促。身体和生命,构成了人生的全部迷局,我走不动的时候,天冷的时候,我会看看天,看看太阳,我们要有足够的耐性用身体穿过生命,并保持发型不乱,可是谁都知道,太阳晒了会耀眼,用手挡住那阳光之后留下了斑驳影子,在脸上,浇灌了愤怒,熄灭了青春。
从此,不再愤青,大四的时候实习,走在小镇的路上,五里一徘徊,思索着数字和数字的默契,想着自己的青春,就这么像雨台上的青苔,渐渐的干了,又干了。于是决定,得奋斗了。突如其来的,我喜欢上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所以我爱上了这哭不出来的青春和浪漫。
艺术是感性的,格格不入的是银行工作的细致和规则,因为奋斗,我可能忘了怎么调光圈、设置ISO,但是,那年在绿茵下的一抹璀璨,手掌的纹路,和愤青的心情。从未消失,哪怕变成了奋青的我已不在青春,年华或许也是枯萎,但是,那一手的温暖,那一脸的灿烂。是不是还在?
两点一线的忙碌,心中却想着往外跑,梦游,离我好遥远的词汇,是心中的渴望,也是保证天真的感性。想着李宗盛的歌曲,哼着: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想一想,是不是该练习一下愤青的步伐,也是不是该思考一下自己的旅行。
“与我为邻”吧,我这样对自己的内心说,对着过往的青春,对着曾经的满头长发。念叨着纳兰性德的言词: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细思量。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当时只道的是无悔的青春,和寻常的时光。现在爱念叨的是西风渐凉,原以为是血亮了,人老了,其实单单的只是青春不再,愤怒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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